“你们干啥呢?这么多人围在我家干啥?”
“儿啊,你可算回来了!他们要抢走咱家的牛,那可是咱的命根子啊!”
妇人一见儿子,泪珠子噼里啪啦地掉,满心委屈地哭诉着。
“什么?”
狗蛋瞬间瞪大了眼睛,冲着老者嚷道,
“张叔,我一直敬您是长辈,平日里对您也恭恭敬敬的,您咋能这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呢?”
张叔满脸无奈,重重地叹了口气:“狗蛋啊,不是叔欺负你们,实在是这牛病了,真的留不得啊。”
“病了?您瞧它哪像病了!”
“这牛精神抖擞的,分明就是你们想牵走咱家牛,胡乱找的借口!”
王大娘双手抱胸,气不打一处来。
“就是!张叔,这牛可是我爹战死沙场后,朝廷给的抚恤金买的,我们全指着它过日子呢,您做事可得讲良心!”
狗蛋情绪愈发激动,音量也拔高了几分,脖子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张叔看着这对执拗的母子,眉头紧锁,又是一声长叹:“唉……”
“这是怎么回事?”凌逸尘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目光扫过众人,轻声问道。
老者张奎听到声音,转头一看,见是凌逸尘,神情一凛,赶忙恭敬行礼,微微躬身道:“老夫张奎,见过侯爷,给侯爷请安。”
周围众人见此情形,也纷纷效仿,整齐躬身,齐声道:“见过侯爷。”
凌逸尘微微抬手,神色温和:“诸位免礼,不知诸位因何事在此争执不休?”
张奎直起身,轻咳一声,缓声道:“侯爷,老夫身为陈家村的里正,今日突然有人告知,说狗蛋家的牛染了病。”
“瞎说!我家牛好着呢!”狗蛋母子一听,立马大声反驳,满脸涨得通红。
“都先安静。”凌逸尘目光平和,却自有一股威严,“究竟是谁说这牛有病的?”
话音刚落,人群中挤出一人,此人身材壮硕,神色略显紧张,上前几步拱手道:“草民铁棍,见过侯爷,正是小人向里正禀报的此事。”
“哦?你为何咬定狗蛋家的牛有病?细细说来。”凌逸尘微微皱眉,目光落在铁棍身上。
铁棍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