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头部队在通过浮桥的时候,孟获还在不断的关注这边渡河的动静,他真的很想赢!
没有人来阻挠队伍过河,蜀军好像销声匿迹一样,大营里也是,只有旌旗在随风飘动,安静的好像只能听到河水翻涌的声音。
不对劲!但是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没有动,他静静的站在河边略微高起的土坡上,看着后方不断往河对岸奔跑的渡河部队,还有前方渐渐望不到头的迂回部队,他很奇怪,一切好像很顺利。
或许是离蜀寨太远了吧,孟获安慰自己道,转头扬起马鞭策马往前方部队追去。
许久之后,由阿图那率领的牌刀兵们,差不多有半数渡过了河,而孟获带领的一万人马也早已消失在蜿蜒的河岸线上。
是时候了!
隆隆的马蹄,在河谷里回荡,仿若这奔腾向南的西洱河水。
翻涌着,翻涌着,在一个青袍少年的带领下,冷冷的长刀泛着寒光,如同西洱河涌起的浪一般,翻飞之下总能带起血光四溅。
数千人,数千马,轰鸣着,翻滚着,穿梭着。
刚刚渡过西洱河的牌刀兵,还没来得及结起阵型,就被冲散在马蹄的浪花里。
人头就像成熟的麦穗,被手举镰刀的骑手们收割着。
阿图那很急,不断的催促着河这岸的牌刀手们往对岸冲锋。
突然,箭羽不断从远处飞射过来,没有准头,只是盲目的远射。
阿图那看到,在冲杀先头部队的马队后面,还有一彪人马,他们躲得远远地,骑着马不断穿梭往来,时而在东边,时而又在西边。
他们在不停的朝人群乱射,他们的箭矢没有精准的目标,因为目标就是这一群渡河的人,还有那一群被骑兵围成一堆的牌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