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陆聴当时觉得可疑,但他也没多想,过后就把它忘了。
薄司寒碰了碰他,“喂,你倒是说啊。”
“你等等,我想想,刚才老傅你问我什么?”
陆聴发现自己最近这记忆力真不行,这别人说的话,他一时半会就想不起来了。
“我问,你和姜淼淼怎么没联系了?”
“她呀,这事你应该不知道,但司寒知道,是吧?”陆聴看了薄司寒一眼,“上次温言在酒吧,被姜淼淼打压刁难了一顿,过后我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特意警告了她,那个时候,我和她说了很多,也表示以后不会再和她来往了,她当时就挺接受不了的吧,我也不知道她是在挽留我的人还是在挽留我的钱,她当时也很激动,不知不觉间说到了五年前有关方夏薇的事情,她好像说了一句什么……
陆聴使劲地想着,时间过太久了实在很难想起来,“哦,对!”他大拍桌子,“姜淼淼说当初方夏薇的死就是温言所害,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她说当时是她,对,就说到这里就没下文了,然后她好像特别心虚,开始扯别的扯了一大堆。就是这样。”
薄司寒头上三根黑线飘过,“你说了这么多,也没说出个重点来,婆婆妈妈的,还有当初这么可疑的事情,你怎么不问清楚?”
傅烨也数落着陆聴,“是啊,你整天就顾着美人和美酒,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自己不多上点心?”
陆聴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解释,却顿住了。
“不对!敢情你们俩这是在责怪我啊,我虽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了,最起码我把姜淼淼这颗定时炸弹给甩开了。”
说着,他还很是骄傲地自夸了一句,“我虽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