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家栋纸张生意几乎已经垄断了市场,就算咱们有制作办法,也很难从他们手中抢过市场来...”
面对梁雪的担忧,宁墨解释道:
“这个倒不必担心。他们的纸张我也看过,为竹宣纸,材质上佳,而且品类繁多,不愁销路。”
“而咱们纸张,为草宣纸,成本低廉,价格不高,面向的客户是那些家贫的学子。”
梁雪似乎明白了,点点头,补充道:
“所以你是想说,咱们的客户群体本就和他们不一样,不必担心竞争是吧?”
说罢,她又点了点脑袋,自言自语道:
“的确如此...世上光买不起纸墨的学子就有大把。咱们若是能卖给她们,也不愁销路了!”
梁雪又拿起刚刚放下的笔,兴冲冲问道:
“那这笔,也是同理?”
宁墨肯定了她的猜测:
“当然。这笔为兔毛笔,兔类繁殖速度快,毛发绵密,很适宜用来做笔。”
青铜镜空间中,花生正龇牙咧嘴地照着镜子,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脑袋顶,它总觉得被宁墨薅完之后,自己好像有些秃头了。
此时听到宁墨这样说,花生愤愤想道: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一开始先薅我的毛做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