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虽然还是一副虚弱厌世的样子,但她已经开始和外人交流,说明还是有一定的成效。
但就在这时——
楼下的民众看到女孩正在小心而缓慢地收回悬挂在窗外的腿,不由得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跳楼吗?怎么不跳了?”
“对啊!这都僵持半天了,我颈椎病都犯了!没想到又不跳了!”
“要我说,这样没有清白的女人,还活着干什么啊!她要是能当场跳下来,我还敬她是个贞洁烈女!”
“可不是嘛,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听说这小姑娘不学无术,被混混搞大了肚子?”
“我也是听人这么说的...而且还有人说,她还拍过那个呢...”
“哪个?”
“就是那个啊!你天天偷摸看,这会装雏了!”
“有资源嘛?在哪儿能看?这也太远了,看不清楚脸啊!”
底下的议论声纷纷扰扰传到楼上的时候,只能听到一些零碎的句子,和声音较大的片段。
但女生显然是听到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脸色刹那之间有些变白,下意识地往下看了一眼,那里黑压压都是人,她分辨不出来是谁在说话。
只感觉每个人都在说,每个人都在看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和她深夜里在噩梦中梦到的那些一模一样。
女孩扭过头来,第一次慌张而胆怯地和宁墨对视,她往回撤的动作僵住了,两只手顾不得抓住旁边的窗框,一个劲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