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澹,你们就非得把事情闹成这样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要是想拿这事来为难我们,那你就算计成功了!只要你们接受调解,晓雪明天就能嫁到你们家去!”
说话的人正是管母,两天时间,她和管父也肉眼可见地疲惫了不少,正蓬头垢面地和任澹掰扯。
“你说说,好好的大喜事,为什么要闹成这样啊!那小勋可是你的小舅子啊!有必要这么死揪着不放吗!”
任天明去打饭去了,病房里只有任崡和任澹在。
两个人发现管家人来了之后,第一时间就出了病房,坚决不让人进病房,省得再闹出什么事来。
即便如此,管母的战斗力也不可小觑,几乎是一阵一个路子,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的...
几乎快把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都用上了,吵得兄弟俩只觉得脑仁疼。
任崡之前只知道弟弟找了个女朋友,万万没想到,他选中的岳家是这种货色。
要不是从小看着弟弟长大,他真的怀疑弟弟不是任家人,怎么眼光和远见...都如此一言难尽...
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宁墨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兄弟两个谁也没有和他们算账的心思。
至于该走的流程,就交给法律吧,他们相信警察。
面对着撒泼耍赖的管家夫妻,兄弟俩的忍耐度已经降到了极限,任崡铁青着脸出面:
“两位,现在已经立案了,不是我们接受调解就能解决的了。劝你们不要白费心思。”
“另外,如果两位继续在病房门前大喊大闹的,属于公众场合寻衅滋事。你们很快就能去拘留所和管勋团聚了。”
管母还想再闹一闹,这个年轻人说话也忒不客气!但被管父狠狠扯了一把,训道:
“够了!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两个人算是灰溜溜地走了,但依着管勋对他们的重要性,只怕是去想别的办法了。
将两个人打发走,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都没怎么说话。
任崡冷淡地看了任澹一眼,率先回了病房。
将老妈大老远地召唤过来,结果是让她受这种罪。虽说绝症这病怪不到任澹头上,但那重伤却是确确实实因为任澹受的。
相比全家疼爱的任澹,任崡和母亲的感情自然是更深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