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没看出个门道来,段余寒也就懒得管宁墨搞什么名堂了。
这小子,主意一向大着呢!
当年还是瞒着家里人,偷偷报的他们中队。后来还和他大哥吵了一架,兄弟俩红着眼不欢而散。
看了一会病房内的电视,段余寒都感觉很是无聊,结果往宁墨那一张望,竟然还在敲键盘,他也不觉得累!
段余寒又拿了个苹果起来,削了一半之后对半切开,将削皮刀那一小块递给宁墨,自己则是拿着没削皮的地方啃了起来,嘴里塞着东西支吾道:
“我这次回去给你取电脑,听说你师傅老闫,又出去执行任务了。”
宁墨慢慢啃着苹果边,眼睛还在代码上,还是分出点心神应道:
“什么任务,还得出动他老人家?”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长线的。”
听到是长线的,宁墨也就不问了。像这种长线的任务,不是需要密切追踪,就是需要卧底很长时间,打听也打听不到。
更何况他们也知道规矩,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哪怕是同事、前后辈,都不能打听得太细,省得到时候惹人耳目。
段余寒已经将大半个苹果都啃完了,瞥见宁墨还在拿苹果磨牙呢,心思压根没在吃上面,不由得来了气,将宁墨手头的苹果抢了下来,递给宁墨杯水。
“要我说,你这养病呢,做这幅样子干嘛啊!干活的时候有的是呢!要养病就好好养。”
宁墨也知道段余寒这是好心,因此只是露出一个老实人的憨笑,假装已经听话了。
刚教训完宁墨,段余寒也惆怅起来。
“兄弟,再待两天,我也该归队了。”
对上宁墨不解的眼光,段余寒啐了一口,笑着骂道:
“你还不知道咱队吗!这些日子都快忙不过来了,你又受伤,我这还是死皮赖脸跟队长多申请的两天‘毁容假’!”
“话说,我走了之后你能自理不?要不再给你请个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