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看着宁墨,想听听女儿怎么说。
宁墨也实在是头疼,缓了缓神。拉着宁父宁母坐下。
“爸妈,这事说来话长,你们别着急,我慢慢说。”
宁墨将唐小兰算计她一事从头到尾说来,宁父宁母听着也越来越愤怒。
孩子小看不出来,他们大人还不知道唐小兰那点小九九吗,这不明摆着让宁墨给她挡刀子嘛!说不定从一开始她就是故意的。
“小墨,这次的事情不是简单的意外!爸爸去找找证据,看看能不能告那个唐小兰。但你得记住,以后别和唐小兰来往了!”
宁父看着女儿脸上狰狞的伤口,神色沉重,还是耐心地劝解女儿。
宁母脾气则急躁一点。
“都怪那个唐小兰!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一肚子坏水!小墨,你以后坚决跟她划开界限!”
宁墨自然是点头。宁父宁母还是不放心。
“要不以后我们上下学都去接你吧...”
宁墨赶忙拉住宁母的手。“妈,这次是我轻信了别人,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那些不熟的人了。你们放心。”
宁父宁母的神色还是没有缓和多少,看着宁墨的脸忍不住叹气。
“那你的伤...唉,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复,万一留疤可怎么办哟...”
宁墨早就想好了说辞。
“爸妈你们放心。我去医院包扎的路上遇到一个老大夫,告诉我中医治疗这种伤口有用,还给我一个药方,我去抓了些药回来,先试试看嘛。”
宁父宁母也有些犹豫。他们也知道现在的医疗水平远达不到修复这种伤口的水平,又不好泼女儿的冷水。但愿那个老大夫有点真才实学吧。
宁父也一一检查了宁墨抓来的药,又托了自己的朋友问了问,确定对人伤害不大,才敢让宁墨熬制。
当夜,宁父宁母看着宁墨喝下那小半碗苦苦的中药,又把一些药磨成黑黑的药膏,薄薄地覆在伤口的位置。
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但还是祈祷这药能有一点作用,让女儿能不那么失望。
宁墨吃完药做完功课就准时睡觉了。自然是不知道宁父宁母卧房的灯亮了好半宿,连在家都不怎么吸烟的宁父都抽了一根接一根。
清早,如果不是要早起喝中药和敷药膏,和原主原本的作息并没有什么不同。宁墨一切就绪后就和宁父宁母拜拜后上学去了,神色也如平常。
这下宁父宁母更有点心疼。女儿这是怕他们担心,才装作自己什么事没有发生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