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细品那些情绪所属,席濯流已经怒气冲冲地走到她面前,下一秒,坚硬的拳头已经冲着脸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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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旬在心底啧一声,连忙往下一蹲,接着双手撑地,使出一记扫堂腿,没见到她竟然会反抗,席濯流大意之下反应不及,被她绊倒在地。
腰侧又是一阵剧痛,玉旬倒吸冷气,慢慢挺起腰杆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轻蔑地看了还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下一刻,开门声响起,她转头,看到门外男孩脸的那刻,表情霎时僵硬。
一阵剧烈的疼痛骤然袭上心头,她不知何故,甚至忘了做出正常的反应,只有一个个念头跃出脑海。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看到了?
他听到了吗?!
... ...
如今面对着那张虽然稍微成长了些,但仍旧稚气未脱的面庞,玉旬努力维持住了唇角的笑容,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如以往一样平淡:
“小鹿,别太天真。这是能说的事情吗?”
“有什么不能说吗?”天真的神情在水鹿彻那张脸上十分真切,“我和小宋都说了呀。”
玉旬一笑,转移话题,“那总有个先来后到嘛。不如让夏先生先说说,他又碰见了什么?”
夏静奴眨着眼,瞳孔准确地映出女子娇美的面容,他微微笑着,言语模棱道:“一些原因难测的正在进行的事件,一些与我本人不相符的言行,一些必有深意与后果的安排。”
宋春驰感叹,怪不得没人知道夏静奴失明,就这表现,看不见了都能准确地“盯”着别人的眼睛,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他不说谁又能看出来啊!
“对视”了两秒,玉旬睫毛一颤,率先低下眼帘,又看一眼水鹿彻,才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
并评价道:“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