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神秘似的,嘿嘿一笑,转而又想到了什么,停顿一下,又接着说:
“大孙女儿,你知道不,关于广玉兰有首诗,老头我特喜欢。”
他想了想,眺望着远方,那朵洁白如雪的花,继续道:“其实也不是因为广玉兰而喜欢这首诗。”
像是想到了很遥远的事情,嘴角微微的泛着笑意:“是因为这首诗…而喜欢广玉兰。”
陆沐炎见老头这副温柔的模样,有些好奇地问:“爷爷,什么诗?”
老头看着那朵花,微微晃着脑袋,像个教书的先生似的,悠悠的说:“仙枝坠露玉莲身,洁若冰霜不染尘。”
说完,一脸得意的看着陆沐炎,好像这诗是他写的似的,极为骄傲的样子,说:“怎么样?这诗。”
她回想着这首诗,又看了看广玉兰花,微咬着手指道:“嗯…听着像个仙女儿,玉洁冰清的。”
“是啊,她就是这样的。”
说罢,老头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但这眼底,还夹杂着一抹极度压抑的情感。
陆沐炎点点头,详细的端详着那花:“可不是么,这么一听,这花还真就是这样,形容的够贴切!”
“哈哈!谁说不是呢!”
说罢,老头摇摇地,坐回轮椅上。
陆沐炎忙的搀扶着,紧张的皱着眉说:“哎娘嘞!这一会儿功夫,您都起来两次了,手术刀口怎么样?疼不疼了?”
阳爷爷摆摆手:“嗨呦!你再晚问一会儿,我都要愈合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