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女子笑得妩媚，在盈盈烛光中像极了一位摄人魂魄的女妖。

那几人被这一笑勾去了三魂七魄，就连女子什么时候坐在他这一桌上都不知道了。

小二端着酒菜出来，便看见这两桌人凑成了一桌客。而掌柜还在那柜台前盘账，噼里啪啦的算盘珠子盘着今日的进项，算着今日还会有什么意外收入。

掌柜那处一盏油灯，而那吃饭的几人哪儿也是一盏油灯，明明同在一室，左右的人和声音仿佛在中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壁垒。就好像被这灯光昏暗的中间隔阂开来的一样。

小二摇了摇心中的杂念，麻利的将酒菜上到桌子上，又躲在了暗处。只盼着今日不要出现什么幺蛾子。

然，天不遂人愿。

店小二的胆子还没捂严实，那边桌子上的动静就传出来了。

“碰——”

桌子在外力的作用下四分五裂，而刚才“相谈甚欢”的四个人正剑拔弩张的对视而立。

黑面无须的男子指着女子痛骂，凶狠的表情一览无余，“你个小娘皮，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掌柜的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但还是一脸痛惜的看着被拍的粉碎的桌子和那掉落一地的盘子。不免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凑了过去，“各位客官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

女子一个掌风向掌柜劈去，将人推到了五米外的墙上，又扫了躲在一旁的店小二一眼，“不想死的话就躲远点。”

三个男子各退一步，面色各有各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