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沈弗寒早已没有了上辈子的悸动,虽然知晓自己是迫不得已才说的,依然觉得别扭。
她破罐子破摔道:“反正,如果你不是全程都陪着我的话,我就不去了。”
这话说得任性,根本不像是她会说的话。
沈弗寒一时也有些怔愣,但是唇角却不受控制地翘起。
他颔首道:“我答应你。”
温嘉月蹙眉问:“答应什么?”
他说话什么时候能说明白点,是答应她留在府中还是答应她去寺庙的时候寸步不离?
沈弗寒望着她,沉声道:“一直陪着你。”
他声线清越,语气又太过认真,心跳忽然空了一拍。
温嘉月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含糊地应了声好,说起别的。
“一会儿该吃午膳了,侯爷是先用午膳还是先沐浴?”
今日沈弗寒回来得早,还未到晌午。
沈弗寒选了后者,温嘉月便走出卧房,让人去抬水。
这次没带小厮,侍卫们便当小厮用,他们力气大,这些体力活干起来比小厮还要得心应手。
凌鹤首当其冲,立刻提了两桶热水过来。
这几日,温嘉月和他相处得甚是融洽,甚至都快把他看顺眼了。
忠心耿耿、行动力极强的侍卫,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