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从盥洗室出来时,沈弗寒正好进门。

她没有理他,坐在梳妆台前搽面脂,如意帮她通发。

沈弗寒也没有开口,坐在榻上翻了会儿书,进了盥洗室。

关门声传来,如意长长地松了口气。

温嘉月好笑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您和侯爷都不说话,奴婢觉得怪吓人的,差点忘了呼吸。”

温嘉月轻声道:“习惯就好。”

她走不进沈弗寒的心,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何必再难为自己。

如意纳闷道:“夫人,您在侯爷面前似乎话少了。”

“我本就话少,现在是回归本性。”

如意吞吞吐吐道:“可是奴婢还是觉得夫人以前更好,活泼灵动的,眉眼带着笑,现在……”

温嘉月问:“现在怎么了?”

如意却不太敢说了,连忙摇了摇头:“奴婢还是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