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薇:“她就是顾梨。”
寒天鹭眼中微光一闪而过,没想到被寒薇忌惮的人,竟是个这般年轻的小姑娘。
“你就是东夏国的顾梨?”
“是我。”
寒天鹭示意下人解开顾梨眼睛上的黑布。
顾梨一路被蒙眼,忽然接触到光亮,一时间睁不开眼。
闭眼片刻后,顾梨才睁眼。
看向寒天鹭的眼神,没有丝毫畏惧,倒是让寒天鹭有些刮目相看。
“知道为何要抓你吗?”
顾梨:“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见顾梨对家主不敬,寒兆刚刚死了女儿,正在气头上,便对着顾梨撒气。
“放肆!你以为这里是你东夏吗?这里是南疆,是我寒家的地盘,杀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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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梨挑眉,看向寒兆。
“你的意思是,这里是你寒家的地盘,还是说整个南疆都是你寒家的地盘?”
玩文字游戏,顾梨可就来兴趣了。
“你——”
寒兆被怼的哑口无言。
寒天鹭问顾梨:“你身边那孩子呢?”
忽然被问到谢初一,顾梨眼神凉了凉。
“你想干什么?你们取了初一的血,究竟想做什么?”
寒天鹭忽的笑起来。
“你能解蛊,是为什么?你似乎不是蛊师。”
顾梨顿住。
难道他们千里迢迢骗她来南疆,就是为了这件事?
“谁说只有蛊师才能解蛊?”
顾梨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寒天鹭阴鸷的眼神直勾勾的看了顾梨一会儿,随后有一个捧着木盒的人走了上来。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要亲眼看看,你是如何解蛊的。”
说罢,又走上来两个人,她们抓住顾梨的手。
捧着木盒的人,拿出木盒里的东西。
是一只黑色的蛊虫。
划开顾梨的左手心,鲜血流出来。
再将蛊虫放上去,鲜血先是吸食了顾梨掌心的血,然后才从伤口钻了进去。
顾梨没有挣扎,挣扎也没有用。
在寒家,她就是砧板上的待宰的鱼。
“这是噬心蛊,无解。”
寒天鹭的话,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顾梨的咽喉。
被种下噬心蛊,顾梨就是寒家的人了。
再不能背叛寒天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