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目眦欲裂,猩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温晚,“蜡烛就是证据,你还想抵赖吗?”
温晚听完他的话,吓得六神无主。
“我去给母亲打电话,蜡烛是她让卫明带来的,她肯定会替我作证的。”她掏出手机刚解锁屏幕。
“砰。”
贺澜琛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手上。
白嫩的后背瞬间出现了几根红色的五指印,温晚很爱惜这双做刺绣的手,平日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双手。
“说够了没?你为什么不能承认蜡烛就是你找来的,怎么?想到和我签字离婚了,你又发觉依依和我走得近,所以你才想着让自己尽快怀孕,好巩固你贺少夫人的位置吗?”
贺澜琛实在热得不行,浑身骨头像蚂蚁在啃噬。
又痒又渴。
仿若走在荒芜沙漠的旅人,浑身难熬极了。
温晚以为贺澜琛变了,起码在签字离婚后他们能和平共处了,岂料有一点点风吹草动,这个男人依旧会毫不留情地把她当成头号假想敌。
“现在还是你的身体要紧,蜡烛的事等你身体好转了再说好吗?”她怕他伤到身体,拼命阻拦他几欲发作的怒火。
贺澜琛推开温晚,他还没走到门边,她掏出手机,眼眶里饱含着眼泪,像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我去找乔小姐过来好吗?”
闻言,他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自己做错的事为什么要让依依替你买单?”
温晚听完他的话,眼泪一下子滑落,在贺澜琛的心目中她就是不自重,不自爱,而他的真爱依依什么都好。
“贺少,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今晚这件事我真的是无辜的,怀孕不是我离开你或者留在贺家的唯一出路。”
贺澜琛你没有心。
温晚还没有去打电话,走廊上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