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不知道，还是……

但更令陈余吃惊的是，当晚，张家覆灭，百姓之间全部都在议论这件事儿。

什么野兽，什么毒蛇，什么天谴。

也就骗骗这些老百姓，他可不会相信真有什么天谴，左不过是苏家人搞出来的什么把戏而已。

就好比琉璃国，便有可以御兽的办法。

苏家门生遍布天下，奇人异士自然也不少，想来在这偏远的地方搞这么个小事儿，也是简单得很呢。

而他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他只要做好上面主子交代给他的差事就成。

主子说静候，那就静候，主子说找个丫鬟，那就找个丫鬟。

谈功激进，那可是官场大忌，沉得住气，当个听话的下属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苏凝月不敢再祈求，可是也没脸吃饭。

“是，月儿知道了。”

沈怀玉道，“知道就好，也别叫他们跪着了，尽早动身吧。”

“这是立刻就要月儿走吗？”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了，月儿，此一别，你我今生可能都不会再见，各自珍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