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话。
苏渠轻轻嗤了声:“你挺茶的。”
说那么些,就想打动她了?
傅竞尧横她一眼:“我茶怎么了?”
他还摆出一副“我茶我骄傲”的样子。
“我为了你,命都豁出去了,还不能来邀功?”他才不是那种做了事还不让人知道的傻子。
以前要面子不能说,死过一回就懂了,有事就要张开嘴说,绝不能让别人捡了功劳。
苏渠无语地看着他,要不是自己也在海里泡得差点没命,真想给他一拳。
想了想,她叹口气:“你豁出命要找的人,是殷题题的初恋,也是我的引路人。”
傅竞尧久久沉默:“他……”
苏渠肯定地点了点头,傅竞尧此刻不知道怎么描述心里的感觉。
想哭,又想笑。
他一直觉得苏渠爱那个引路人比他更多,她坚持走她的路也是为了那个人。
原来是……
他忽然用力抱紧苏渠,把她揉到骨头里似的,苏渠就要喘不上气,嘴唇忽然被人封住,他往她的嘴里渡了一口气,深深吻着她。
又像是在沙漠里渴久了,拼命从她嘴里汲取水。
苏渠的嘴唇舌头都麻了,脑子晕晕乎乎时想,他怎么这样啊,话都还没说完呢。
过了很久,傅竞尧才放过她,狼狈地跑到洗手间。
苏渠听到花洒落水的声音。
她舔了舔红肿的唇,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