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渠坐地铁到咖啡厅。
傅竞毅还没到,她先点了咖啡。
室内外温差大,玻璃上起了雾。苏渠在玻璃上随手写了个字,等她反应过来,她捏着衣袖将字迹抹除。
玻璃上空出一片透明之地,可以看到街边景物,但苏渠写的那个字,似乎深深烙印进她的心里。
傅竞毅的车在路边停下,他的轮椅缓缓出来,进入咖啡厅。
苏渠起身相迎,傅竞毅朝她点头示意。
“我点了咖啡,我记得你喝不加糖的黑咖啡?”
傅竞毅的脸色还是冷冰冰的,跟这冬天应季。
他抿了一口,看向苏渠:“朱萸清醒了。”
苏渠点头:“是。而且我想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
傅竞毅倚着椅背,手指交叠,他静静瞧她:“你想给傅家的交代,发现你完成不了?”
苏渠窘迫地笑了笑:“你可真是一针见血。”
是啊,没有了傅竞尧的苏渠,在北城就只是一只小蚂蚁,处处都是厚皮大象,她怎么绊倒他们呢?
傅竞毅沉默地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