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萸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停药后,神智渐渐清醒。
苏渠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认得人了。
一把抓住苏渠的肩膀,使劲摇晃她:“有没有救到他?他还活着,是不是?”
苏渠被她摇晃得站不稳,用力推开她。
朱萸在这里的日子并不好,瘦弱得很,一推就倒,更不用说苏渠用了力。
要不是需要从她嘴里得到想要的信息,苏渠恨不得一脚踩死她。
苏渠一把揪住朱萸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我让你有任何事都跟我联系,为什么傅竞尧会插手进来?”
朱萸从苏渠的暴怒中知道了什么,呆呆地看着她,很久,才木纳地问:“他死了?”
苏渠深深吸气,像是拎着个破布娃娃一样摇晃:“我在问你,为什么傅竞尧会插手进来,那头的码头,发生了什么事!”
朱萸只是笑,笑得鬼哭似的。
苏渠恨透了她这张脸,一把将她丢到地上。
朱萸烂泥一样趴着,要不是肩膀还在抖动,还以为她死了。
“为什么?问你啊?”朱萸笑够了,脑袋压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拨开蓬乱的头发,嘲讽地看着苏渠,“你迟迟没有把我从阮盛浩的魔爪里救出来,我不能再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