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渠在柜台吩咐服务员拿好茶好点心,然后她亲自举着托盘朝车子走去。
车门自动打开,司机帮她把托盘放上车,等她进去后关门。
行动一板一眼,训练有素,快而不乱,没有让外人看到里面一眼。
苏渠看着对面的傅竞毅,笑道:“大哥,你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了。”
傅竞毅捏着茶杯打量。
他的车上有名师手工做的茶具,有一年只产两斤的名品茶叶,但他没有嫌弃她的茶具,也没有嫌弃她的茶,低头轻啜了一口。
他看向苏渠,常年严肃的脸难得有一丝微笑:“本来应该进去捧场,不过我这样子,只能隔着大门听点声音了。”
苏渠想到他的腿,唇角的笑微僵,顷刻又自然笑起来:“我终于想出来怎么改进我的茶楼……应该在一楼也设几间雅室,让贵宾既能跟普通人一样同乐喝彩,又保持清雅独立。”
傅竞毅见她一本正经地说她的改进,唇角挽着淡笑:“难为你为了照顾我的面子,说得这么……矛盾。”
“大哥如果想听戏,以后你说一声,我把人送到你的小楼,你想听什么,听多久都行。你的院子比我的戏台都大,他们怎么翻跟头都行。”
傅竞毅笑笑,小小的茶盏在他的指尖打转。
“其实,我来不是为了听戏。”男人抬眸看着她。
苏渠疑惑:“那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