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尧听出她的意思。
她还是决定离开他。
又或许,她想离开北城。
去找她的“引路人”,接着去找死?
一股怒火莫名升起,傅竞尧捏了捏手指,沉声道:“你的伤还没完全好,你那组织完全不顾你的安危,马不停蹄地让你去送死吗!”
苏渠被他突然而来的怒火弄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去做任务。”
组织不是经常派活儿下来,而且能干活的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傅竞尧一愣,敛起一些情绪,喉咙翻滚了下,他喝了口酒,神色恢复:“既然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去上学过些悠闲日子不好么?又不是要看你的成绩单。”
苏渠觉得他们沟通的点歪了。
明明是他说,他可以在经营上指点她一二,现在却非要她去上学。
她都这把年纪了,其他二十七八岁的人博士都快毕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