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啐了他们一口,回头看向傅竞尧不确定地问:“你该不是真闲的,研究新酒了吧?”
红酒行业倒也不是不能碰,就是水深,真正赚到钱的没几个,还不如玩别的。
傅竞尧直直地盯着酒杯里的花瓣。
深红色的酒液,把花瓣浸染,但不管他怎么摇晃,花瓣始终没有沉下去,捏起一片花瓣看,洁净得不染一点酒渍。
陆望不知道他在干嘛,觉得他古古怪怪,怀疑他中邪,小心把酒杯从他手里拿下来。
“我叫苏云舒来接你?”
傅竞尧听到“苏云舒”三个字,手指微微动了下。捏着花瓣的手也垂落下来。
他不在意那杯泡过花瓣的酒,拿起来就喝了,陆望拦都没拦住:“欸——”
他眼睁睁看着傅竞尧喝完酒,说不许给苏云舒打电话。
傅竞尧叹了一声,后背重重地往后靠,身后有软垫接着,丝毫不会磕碰伤。
男人的脑中浮现苏渠浑身是伤的模样,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
脑中也响起苏渠那平静的说话声,疏离的……好像他站在平实的岸边,她在船上用力撑杆子,把自己推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