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萸又道:“我跟他的事情,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很少人知道。”
苏渠想,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不是没有人知道,只是忌讳他们的身份,不敢随意提起吧。
一个断了腿,一辈子只能坐轮椅;一个嫁了人,嫁的还是身份不凡的夫家。
朱萸轻轻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我跟傅竞毅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初跟他结婚的时候,他说过不会在意,可是……”
她苦涩的笑着喝酒,仿佛阮盛浩对她的不信任让她很失望,很难过。
苏渠看到向来笑脸迎人的朱萸这样破防的一面,情绪也被她牵动。
任何一个女人,被自己的丈夫不信任,都很难笑得起来吧。
苏渠想到在美容院那天,朱萸穿着的是浴袍,而她的脖子后面好像有个牙印。
今天朱萸的礼服是非常保守的,长袖高领的设计,跟这初夏的天气格格不入。
跟那些露后背,或是露肩膀的女人相比,更是保守的像六七十岁的传统老夫人。
苏渠朝朱萸的后脖子看了眼,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很确定那真有个牙印。
朱萸抬头看向苏渠:“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结婚前对你千依百顺,婚后就变了个人似的。”
苏渠忙收回目光,笑了笑道:“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