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天在傅家老宅的一幕,很丢脸。
他那么高高在上,看了她一出笑话。
苏渠的脸皮再厚,酒店开房被明星代拍拍到,冲上了热搜,全天下没几个她这样狗血的吧。
狗血的还有胁迫男人跟她结婚。
苏渠的掌心在裙子上搓摩了好一会儿,搓得掌心都发热了,才想到说什么。
她对傅竞毅抬起手,尴尬笑着道:“大哥……以后你还真是我的大伯哥了。大哥,以后在傅家,就请多关照了。”
傅竞毅只淡淡扫了一眼她的手,没有跟她握手。
苏渠看了看悬在半空的手,更尴尬了。
她以为傅竞毅嫌弃她的手脏,又继续磨着她的裙子。
说起来,这条裙子还是昨天穿的,她刚才又躺在地上,也没干净到哪里去。
苏渠抿了抿嘴唇,觉得嘴里含着四分尴尬,六分的苦涩。
谁家新娘穿脏裙子,谁家新娘半夜在外面流浪,明明是个没人要的要睡大马路的乞丐。
越是难过,就越想证明自己不在意。
苏渠又主动撩话题:“这么晚了,大哥是腿疼,还是出来吹风?”
男人侧头,眸光静深,沉寂的脸如隐藏在深山千年不变的雕像,肃穆又冷淡。
苏渠被他看得不自在,咧唇笑笑,转过头挠鼻子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