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隔了十几分钟,是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看罢信息,我才意识到,对于丽枝摆放的水仙,以及在我家的温馨布置,凡此种种,我均没有一点反应。
于是,拍了水仙的照片,发给丽枝,并夸了一句:水仙真美。
发了信息,我便赶着去上班。
丽枝睡得晚,起床后自然会读到信息。
果然,上午十点,丽枝才发来信息:“未经你允许,擅自作了些布置,也不知你是否习惯,请别见怪啊。”
我说:“怎么可能哟。感谢你还来不及。”
丽枝没再回复。我估计,她要忙着上班,打理瑜伽馆。
她不回,我想起杏花的担心,也不便继续闲扯。
中午在食堂吃了饭,回办公室歇息,西施比我更快,我回去时,已经坐在座位上刷手机了。
自从和她逛了一次后花园和菜园,西施有种引我为知己的感觉。看到什么好玩有趣的视频,身边家长里短的琐事,有时间都会跟我谈上一嘴。
西施见我过去,和我唠了些闲天。
正欲午休,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怕影响同事午休,跑到楼道间接听。
“你是范谦吗?”电话里,是个很温柔的声音,有些熟悉,却又不知是谁。
我答:“是我,您是哪位?”
女人咯咯笑起来:“我叫阿静。你忘记啦?你到过我家,还陪我吃过一次饭呢,烛光晚餐哦。”
女人一提醒,我立马想起来了。
赵总特别叮嘱我,说阿静昨天下午,或者晚上,会打电话来,向我问询赵总的行踪。
谁知,阿静不按常理出牌。我昨日等了一天,也没等到这个电话。
隔了一天,她搞起了突然袭击。
电话中,阿静并没有谈及赵总,只寒暄问候,谈天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