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管家,那个老杂种?”司振东掐住保姆的脖子,“我女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保姆想用手扒开司振东的手,她呼吸困难,满脸通红。
夏诗盈已经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司穆和司凡只是冷冷看着这一切,时念念怕出人命轻声喊道,“爸爸,你松开她吧,她快死了。”
时念念的声音像根刺扎入司振东的心,好疼!他松开了手,保姆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喘。
缓了一会儿,保姆才开口,声音变得嘶哑,“骆管家会看相,他说小姐克父克母克全家,不能留!”
“放他娘的狗屁!”司振东怒吼着,“我要把这个老杂种剁碎了喂狗!”
“骆管家他是有些本事的,”保姆壮着胆子说道,“听说他是会法术的。”
客厅里静悄悄,所有人都在消化保姆的这句话。
司穆叫人进来把保姆带走看好。
司振东双手掐腰,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穆双手插兜垂着头,司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食指敲着膝盖。
顾琳安静地坐着,视线放在司穆身上。
夏诗盈紧紧抱着时念念,小声啜泣着。
时念念扣着手指,表情凝重,她是不是不该回家,她是不是真的克父克母克全家啊?如果是这样,她宁愿孤单一人终老,离所有人都远远的。
她看看爸爸,再看看身边的妈妈,还有两个哥哥,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时念念做完心里斗争,开了口,“爸爸,妈妈,大哥,小凡,我决定了,我要离开司家!”
所有人都看向了她,时念念有些难过,她声音发颤,“我不想你们出事,如果我的离开能保你们平安,我愿意离开这里,出国也可以。”
“念念,你在说什么傻话?”夏诗盈把时念念按在怀里,“你怎么能相信这种鬼话呢,我说过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
司凡挑眉,“念念,你不会以为我们在想怎么把你送走吧?”
时念念眨眨眼,她是这么想的。
“念念,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在瞎想什么!”司凡真想把时念念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们是在想怎么对付骆管家,”司穆难得耐心地解释,“而且他说的话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