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韩有鱼数天下来胸前伤口都未痊愈,如今躺着歇息都成了奢侈,可又不敢违拗,只能小心翼翼的离开。
只是转头后,两腮微动,咬牙切齿。
因得有旁人在才扮做愁容满面的潘瓶确认儿子走远,瞧向韩顶天,问道:“你有想法?”
韩顶天嘴角挂上一丝阴森笑意,道:“没听到刚才夜三更那小子说的于那捕快的关系?”
潘瓶一脸茫然,“妹夫与舅子,怎么了?”
韩顶天颇为恨铁不成钢,伸手揽住潘瓶那衣服包裹下散发着成熟韵味的腰身,“你就只跟着我师道满修习阴阳合和之术,那般头脑可是一点儿都没学会。”
生怕会被自己那个只知拈花惹草、唯一用处便是拿捏武当掌门人的不成器儿子瞧见,潘瓶一下拍来那只作怪的大手,嗔道:“好人儿,再忍忍,先把话说清了。”
虽说不是上上之姿,可一番描眉画眼加上这个年龄段独有的风情,娇滴滴的潘瓶绝对让韩顶天更加欲罢不能,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最是勾魂夺魄教人心神不宁,潘瓶拿捏的可谓熟稔。
已然将软嫩嫩的身子尽数拥进怀中,韩顶天上下其手,如此这般的轻声说出心中谋划。
虽然仅仅也只是几句话便已然气喘的潘瓶露出惊艳且赞赏的目光,夸道:“不愧是我潘瓶的第一个男人,可要比师娘想的都要周到。”
对于潘瓶的称赞,韩顶天却之不恭,玩笑道:“嘴上抹蜜了?”
“要不要尝尝?”话讲完,潘瓶那一双快要腻出水的眸子轻眨几下,尔后由着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夫婿按着自己蹲下身子,帮他轻掀下摆,低头钻了进去。
感受着突如其来的暖玉温床,即便做好准备的韩顶天也是不自制的打了个颤栗,按着那百看不厌的螓首,吐出一口浊气,道:“如此布局,才最…啊哟,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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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颜衠转过几道回廊,瞧瞧左右无人,夜三更方才开口道:“眼下就只等着对方入局了。”
颜衠撇嘴,“万一和他们没关系,你那位舅子哥,丢人可就丢大了啊。”
一想到岳青凤那痛苦表情,夜三更便笑意盈盈,道:“相信我姐的判断,反正岳青凤那家伙也不在乎多丢一次人。”
“你姐的判断?”颜衠苦笑摇头,“我总觉得她是在故意让岳青凤难堪。”
用那只还能动的手摸着下巴,夜三更点头道:“很有可能。”
惹来颜衠无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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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左颊有明显红晕的岳青凤蹲在进山唯一的官道旁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抹了抹鼻子,气道:“那个破落书生怎么说修为也比我强啊,就他娘的非选我做着糟心事。”
天色渐暗,才刚开始。 「让订阅,来的更猛烈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