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守在这啊?要不是你的诗指引我来这里等你,我早就离开了。”
陆鸣:六!虽然不知道那个我是谁,多少有点坑啊!惹了多少情债了?
“难怪,他姓天?不是姓柳吗?”
“天君无邪是他的笔名。”
“什么是笔名?”
陆鸣十分好奇,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我是这样跟他解释的,我说,就是他这个沙币的名字。”
“六!”
陆鸣无语了,怎么还带脏啊?
“开玩笑的,笔名就是写文学作品时,不想用真名而取的名字。
比如,我的笔名就是白。”
“单字一个白?白色的白?”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霄幽并没有多想,单纯觉得陆鸣就是好奇而已。
陆鸣却是即兴开口:
落羽
——白
莲花涟漪连星月,幽雨游鱼邮汛洪。
独客撑船戚戚过,两湄草木隆隆中。
浪息百尺千帆尽,云散万团亿里晴。
红掌不识绿藻贵,灰头只认白毛贫。
“六!这不是我十亿年前在天陨宇宙的天陨国的中土城的湘北村观湘河的时候写的诗了吗?就算你来自天陨宇宙,也不会那么巧是湘北的吧?”
霄幽都无语了,当时年少气盛写的诗,怎么就被人记下来了?
“额——你认识赵无极吗?”
霄幽摇摇头。
“不认识。”
“那我也不知道了,我是在他收藏的古籍里看到的这首诗,莫名其妙多的一首诗。”
“好家伙,别人我知道是哪个的恶作剧,不然生殖器官都给ta剁了!”
闻言,陆鸣感觉下体一凉,虽然他们这个境界,这东西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但本能的还是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