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路坎坷,一没路引二无‘战意’,很是吃了些苦。不瞒大姐大说,看‘为你仙子’演出,触发‘战根’,实为最下之策。不到山穷水尽,断不会选择如此。”

韩飞语速平稳,只是说到最后,稍稍带上了一丝欢喜:“所幸,运气不错。‘战意’悟了,还是木属性地‘战意’。更见到了‘大姐大’,以后再不担心饿肚皮了。”

“学什么不好,偏学了一身倦怠,一身地懒散。”薇妮抬臂曲指,照韩飞额头敲了个暴栗。“吃饱喝足,便在我这儿住下。‘仙阳’不比别处,规矩极多。几年前还好,如今没有‘路引’,根本寸步难行。”

“安啦,大姐大。只要有‘战晶’,天下皆通途,嗝……”韩飞不以为然。

“此言不虚。问题是,你还有钱么?”再见韩飞,仿佛见到了杨挺。薇妮那无法抑制地控制欲又上了头。

数日后。最大地车厢内,七个小矮人与薇妮排排坐,桌子尽头还多了个新晋地天地之官。

“此次竞演,一共千位选手。可代表‘仙阳’参加天下‘花魁大赛’的,有且只有一位。”卢修斯面色肃穆,俨然一位沙场老将。“说是千数。实际上对我们有威胁地,只有‘栾夜’、‘宫彩’二女。”

“确切地说,应该只有‘栾夜’。”卢修斯话音刚落,刘易士便接了话茬。

“‘宫彩’虽也不差,但毕竟是土生土长地琴国人。秉性纯良,行事本分。她所倚仗的,便是勤学苦修得来地本事。而单论‘花魁’本事,薇妮不弱任何选手。”刘易士说得斩钉截铁。

“亦是说,‘栾夜’有可能使阴招?”奥斯卡登起了眼。“那还说啥了。先把她弄死了事!”“嘭”地一拳,将酒花都砸出了杯。

“‘仙阳’城里暗杀‘花魁选手’?青胡子,脑子是个好东西。”绿胡子萨克里开口便是讽刺。

“‘花魁选手’怎么了?惹毛了我,一把火将城市点了!”“咕咚咚”奥斯卡将一大杯酒喝个干净。

“所谓‘花魁’,是为了提高国名,女性自我提升之途径,亦是入得“王族”、蜕变之捷径。尤其后者,更是我们辛苦蛰伏数年地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