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
白七彩扔掉剑,连忙跑过去,只见闻人竹笑脸色惨白,紧闭双眼,给那绝美的容颜添上了一抹病态。
但白七彩也是属于身体疲乏,但是她却依旧坚持将闻人扶起,坐在其背后,调理她混乱的内息。
不一会儿,闻人竹笑的声音响起:“多谢……你了……”
白七彩满头大汗的收了自己的法术,
顺势躺在地上:“你,你怎么在这里?”
闻人竹笑却没有回答,而是扭头往地上呕了一大口血,声音很大,可想而知那副画面该有多难看。
吐得干干净净之后,也躺倒在地的她竟然也能说话:“这句话,我也想问你。”
“怎么,不能是我?宗门里,能算你朋友的,恐怕也只有我吧。”
白七彩轻声道。
闻人竹笑看了她一眼,随后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说道:“刚才我那副模样肯定很难看吧。”
“哟。”
白七彩翻坐起来,惊异道:“我以为你闻人竹笑一点也不在意外貌,明明是个绝色非要天天披个破烂道袍。”
“呵呵。”闻人竹笑却好似自说自话:“我知道我的皮囊不错,也知道我是许多男人眼中的绝色……更知道我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心向道的当代道种。
似我这种人,就应该不食人间烟火,不与世俗同流,一身只为修炼那虚无缥缈的天道。”
白七彩忽然听她这么一大通话,居然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笑道:“怎么,一生要强的闻人大小姐,竟然要怀疑这二十几年自己所走的道路了?”
闻人竹笑嘴角带血,看起来是我见犹怜,她发丝紊乱,道:“我从不怀疑我走过的道路,我只是怀疑这条道路我是否太过执着,而沿途有许多的风景,我是否并没有注意过。”
白七彩拍拍闻人竹笑的肩膀,缓缓站起身来,环视一圈这此处乌漆嘛黑
的地方,嘴上却继续笑道:“说吧,你有什么遗憾?或者说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其实我们都有些羡慕你。”
“嗯?”
“你和游吹云。”
“羡慕我们?难道你也活得不耐烦了么?”
“因为你们是真实的活着……而我……”
白七彩毫不客气的打断道:“亲爱的大师姐,为时未晚,你才啷当二十岁,哪有这么多感慨?”
闻人竹笑见她一脸笑容,冷若冰霜的她,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来:“你倒是越来越洒脱了。”
白七彩向她伸出手,而闻人竹笑也拉起她的手站了起来。
“你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