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问完心里更气,原本这个时辰他都可以回家同娘子和家中小郎一起谈天说地,却因为这对狗屁不是的母子逗留到如今,结果竟还是个诬告,这不耽搁时间嘛。
那对母子却没看出县尊越想越气的难看脸色,只坚持道:“她本是某家中妻子,却因与人通奸才逃家,不久前更是因怕某告发她,竟诬告某窝藏匪类,还得了好处,这才使得某下狱受苦。”
郎君说完,寡妇立刻接着说道:“是啊,那五十金明明是她送予我们的,怎么到头来还说是我们窝藏匪类所得赃物。”
县尊只是一愣,立刻就明白过来,敢情这对母子还曾勒索过夏娘子,只是不知是谁举报,这才使得他们下了狱。
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县尊已经皱起了眉,明显有些厌恶起这对母子来。
但他们却像是没看见般,继续说着夏榕的不是。
“够了!”
县尊一声大喝,把寡妇母子给吓了一跳,这才看见县尊脸上的不耐烦,心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
或者是自己说出的真相让县尊觉得夏榕果真是个贱妇,已经不愿意继续听下去,要惩治于她?
这么想着,郎君的怯意便渐渐的消了几分。
“事情前因后果本尊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如此说来,夏娘子你果真有些罪责。”
县尊不赞同地看向夏榕,“如此恶人你还要纵容,岂不是给恶行大开方便之门?”
夏榕当即道了声知错,那寡妇母子则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夏榕纵容恶人?是说他们是恶人吗?
寡妇小声问自己的儿子,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找了国公府的公子前来打过招呼,怎么如今和想象的不一样呢?
“县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