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了。”
孟极那是一句客套话都没说,自然而然地让老道士去了。
直到老道士离开,秦白月才问道:“为何不让雀妖帮忙?我记得你和阿离不是认识了一只雀妖吗?”
孟极啊了一声,挠挠头,“我忘了,而且雀妖上个月就回去长安了,听说是给那个叫黄雀的朋友过生辰去了。”
它就不明白了,一个勉强算得上神族的家伙,在凡间还要过生辰,过哪门子生辰,生辰的时候人家问他多少岁的时候,他打算怎么回答?
“也罢,可今日都这个时辰了,真人连东西都没吃上就这么走了,总归有些不妥。”秦白月看了眼外间的天色,离天亮还有个把时辰,一会儿家里人就该送食盒来了。
“没关系,我替他吃就行。”
背着包袱排队出城门的老道士只觉得鼻子痒痒的,跟着就打了个喷嚏,他抬手揉了揉鼻子,心里嘀咕,这时节也不冷,怎么就突然打喷嚏了?
正想着,城门缓缓打开,他顾不上许多,立刻抬脚往外走,行至十里亭外的林子,这才将包袱里的缩地符拿出来,一脸不舍地掷了出去。
纸符一出,老道士瞬间离开原地,一步便踏出去极远,五张缩地符用完,他已经站在了长安城外。
老道士呼哧带喘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城门,唉声叹气,五张啊,再不济这五张也能换身好一些的道袍穿穿,竟就这么浪费了。
又一想回去还得用,那眼泪可真就在眼里打转了。
老道士好一会儿调整自己的情绪,这才入城去找那个被称呼为七郎的人,直到大半日过去,才终于得了那人的行踪。
不过让老道士意外的是,此时的七郎缠绵病榻,看上去只差那么一口气就过去了。
“在下见过真人,不知真人找在下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