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公孙衍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他说道：

“我只能答应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瞒王妃，我现在就与你狐族之人有些纠葛，当然，不是这里的狐族，而是远在神洲大陆的狐族，除此之外，我会尽量与你们虎族和狐族为善的。”

公孙衍说道。

他已经尽最大限度表示出对虎、狐两妖族的善意了，未来犹未可知，若是现在就夸下海口，满口应承下来，将来很可能会给自己造成无尽的麻烦，甚至会影响以后的修炼心境。

见公孙衍如此慎重，狐婵心中暗喜，知道他必是重诺守信之人，这种人一旦承诺，言出如山，绝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

狐婵随即说道：

“好！现在宗主可以问了，关于灵魂，你想知道妖族哪方面的事情呢？”

见到双方把话谈开了，公孙衍把之前与五公主之间有关灵魂的话题简述了一下，随即问道：

“狐王妃，我想知道，魂力攻击是对狼族不起作用，还是对所有妖族都不起作用？”

闻听公孙衍的话后，狐王妃狠狠瞪了五公主一眼，陆敏则是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狐王妃随即说道：

“若是在此之前，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告诉你这个问题，虽然你早晚可能都会从人族大能口中得知，但绝不会从我们口中得知。”

顿了一下，狐婵继续说道：

“你既然知道了这世上有三种不同性质的灵魂，那就应该清楚最重要的就是理性灵魂，这就是所谓的灵智。”

“与人族天生就具有灵智不同，大多数妖族天生是没有灵智的，只能靠后天修炼出灵智，即使是我们这些天生就有灵智的妖族，也与人类的明显不同。”

“噢？有什么不同？”公孙衍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