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属于济水学院的人了?多久的事呀?”姜岐问道。
“也是刚不久的事,姜叔不会认为我的弟弟妹妹也是靠我这层关系考进去的吧!我在此之前还不认识他们呢!”公孙衍调侃道。
“那不会,我知贤侄儿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我还真想知道这‘特聘教员’有啥权限,抑或是挂个虚名而已?”姜岐说道。
“哦,的确没啥权限,就是进出学院自由些,再就是每年有两个推荐名额。”公孙衍轻描淡写道。
“啊!这还没权限呀!要知道华辰学院每年也就一个指标,这里的王室权贵都挤破头了,可你手中一下子就有俩指标,这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了,你家门槛还不得被人踏平呀!”姜岐吃惊地说道。
“所以姜叔要给我保密呀!姜叔、昭祖、二伯,今天酒桌上说的话事关重大,就止于此,希望您等以后在任何场合都不要提及。”
公孙衍叮嘱道。
“贤侄儿请放心,我等都一把年纪了,并非不知轻重、胡言乱语之人,只是以后姜叔有事找你帮忙,你可不要借故推脱呀!”姜岐调侃道。
公孙衍自然满口应允。
公孙睿则是心中有些苦涩,侄儿已经极不平凡了,按理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想起自己父亲与他的关系,心中却是异常苦涩,大好的一个局面,生生让父亲和大嫂给搅了,他们甚至还不自知。
四人一直饮酒到戌时方才结束,姜岐与两位长辈,皆是住在太医院后面提供的宿舍里,公孙衍就在“陈香楼”门前与他们作别,随后沿南门路出城而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姜岐说道:
“二位御医,你们公孙家族可谓‘一门三杰’呀!寻常家族得一人已是逆天,上天眷顾,让你们公孙世家居然一下子出现了三位奇才,想不崛起都难呀!”
闻言,公孙昭是面露喜色,公孙睿则是笑得勉强,三人随即向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