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家宴。
知道这顿饭不好吃的秦瑶,尽量给自己打扮的低调素净。
省得让八大姨七大婶看不顺眼找她话柄。
家宴设在老爷子那栋楼,也就荣家的直系亲属每个月一聚餐,规矩不算多,只是为了促进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也让家里老人感受子孙绕膝的热闹。
树大分叉,家大分家。
但荣家有家训:掌家之主没死,就不许兄弟阋墙姐妹参(shen)商。
祖祖辈辈延续下来,荣家不知道已经分出去多少支脉。
但其他旁系随着子嗣的碌碌无为,都逐渐没落了。
北城荣家是最为繁盛的一支,荣靳宗身为长孙,更是让老爷子早早有了曾孙,享上四世同堂。
荣家孙辈,除了荣靳宗,其他的都还没成婚。
倒不是秦瑶刻意抢戏,她真没神机妙算能算到林诗诗和荣泊羡也这个时间到场。
老爷子的别墅是中式设计,游廊水榭,古色古香。
一屋子的人看秦瑶进门跟见到南方大蟑螂一样或震惊或异样。
还没震惊完,林诗诗挽着荣泊羡进门。
所有人脸上的神情更诡异,明明五官都没怎么动,可心里想的啥都能在脸上的清清楚楚。
秦瑶先给老爷子问好,顺便挽救了一把昨晚的败鱼。
“爷爷,一段时间不见,您这精神面貌更健朗了。
昨晚白叔诊断我味觉出了毛病,那条鱼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我气嗷。
下次我们一起吃烧烤,我烤串手艺挺好。”
老爷子本就打算爱屋及乌的,但原主不给机会,视荣靳宗为仇人,视其他人为帮凶,对荣泊羡更是爱恨交织,在荣家,好脸色没有,好好说话更不可能。
气得他忍无可忍好几次想拍桌子下令让荣靳宗离婚。
但看到自己大孙子坐在轮椅上抱着孩子孤独可怜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
长孙命苦,没了爱他的父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