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刚刚使了点小动作,就被按在地上问罪了。
荣靳宗的目光像刀在剐她,江茜紧张惊恐到全身肌肉神经紊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连跟荣靳宗求情都不敢。
荣靳宗戾气有点上来,他的性格其实和他给别人的感觉是差不多的。
凶,冷,果决。
只不过大部分的事没有达到触怒他的级别,看似不在意的态度和稳定的情绪又给人错觉,他有气度又随和。
能忍受秦瑶这种女人在自己头上蹦跶,所有人都以为荣靳宗脾气忍耐度极高。
他只是对秦瑶好脾气,对旁人懒的动用情绪而已。
荣家长孙这个出身,几乎拥有一切名利,没有谁敢随便触怒他。
触怒他的人,下场都很惨。
荣靳宗不再问江茜一个字,打电话叫进来两个保镖。
江茜开始发抖,膝盖一软跪坐在地上,“荣先生.....我....”
荣靳宗充耳不闻,直接吩咐:“断她一条腿,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再踏入荣宅一步。”
“荣先生,你不能这么做,”江茜趴在地上边哭边求饶,“我错了,您放过我吧!我滚的远远的,再也不靠近荣宅。”
荣靳宗移动轮椅转过身,挥了下手,
下一秒江茜就没了声音,被堵住嘴拖了出去。
江茜难以相信荣靳宗会这么狠,紧盯着男人背影的眼眶里除了泪水剩下的就是绝望。
秦瑶回笼觉睡得不算踏实,睁开眼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午饭的点。
想起要给二呱办葬礼,她爬起来,换上松软舒适的羊毛衫和针织裤,洗漱完就下楼找荣靳宗。
李嫂告诉她:”先生在书阁。“
秦瑶转身就走。
李嫂追问:“太太,厨房有红豆汤,你先吃点?”
秦瑶丢下一句:“等会吃。”
书阁一片宁静,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荣靳宗依旧坐在窗边,合上的那本书又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