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羽看她满脸苦相,笑得更欢畅了,一边笑一边冲着江川道:“江兄,你看丁姑娘这会儿是不是真的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好在咱们书院大都是男学子,不然现在肯定已经遍地哀鸿了?贤王爷真的害人不浅。” “丁姑娘非是以貌取人。” “瞎说,就算以貌取人又何错之有?怪只怪那画贤王像的画师,总是画他二十岁时的模样,年年如此,岁岁如此,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