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失察吗?”有人道。
汪瞠:“诸位,在下乃商报的采风官,但也不仅仅报道商业,最近两年报邸的关注点更集中在民生一块,这也是王爷的意思。在下适才问了旁人,这两件事,一件发生在去年年初的二月,一件发生在去年年中的七月。去年一月末,天气干燥,酉阳山火,持续烧了近两个月,有将近一个月在下都在酉阳,诸位可以去查商报去年二月整一月的版面,看看在下说的属不属实?再说去年七月,三江泛滥,再下从六月初开始,就一直呆在重灾的几个地方,这件事也可以去查。”
有学子记得这两件事,且看过商报的报道,出来为汪瞠作证。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义愤填膺之际,贤王爷缓缓走来,虽然步伐不快,相貌不起眼,却跟之前遛遛达达时,竟似完全的两个人。
众人全部噤了声,不由自主地让开了一条路。
那蒋大富虽然如丧家之犬,可倒是有采风官耳听八方的机灵,在麒麟殿内见过贤王,立即跪在地上,浑身冷汗,不敢抬头。
符羽施了礼:“王爷,此人以笔杀人,盗用采风官腰牌,闯入尚方书院,威胁学子,还有人命在身。”
贤王淡淡骂了一声:“死罪!”
说完,转过身,面对身后跟随而来的院监宋刻,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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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刻,本王一再说尚方书院不容许外人叨扰,你却擅自邀请采风官进书院,这是你的错,你要自罚。”
“是!”宋刻躬身,“卑职不敢有所隐瞒,邀请采风官进参加开学礼一事,是卑职跟院长辛夷共同商量的而来。”
“辛夷是院长,制工为第一要务,往后书院一应事务全都在你身上,别想再推卸责任。”
“卑职领命!”
“红衣内卫!”
话音未落,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人,贤王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
“莫少言不在,此事由你统领,你立即将所有采风官拿下,检查他们的腰牌,若有人盗用别人的腰牌,立即打入大牢,若有作奸犯科者,该杀的杀该办的办,本王会向圣上求一道圣旨,所有涉及的报邸一律查办。”
“遵命。”
这时从一旁走过来两人,托起地上早已浑身软烂如泥蒋大富,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办完此事,贤王大大松了口气,面对学子时,又是一副笑呵呵邻家大叔的模样:“诸位少年,是你们查办了此事,本王看到你们便觉欣慰,看到你们,本王也年轻了起来、热血沸腾……”
众人山呼:“贤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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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离开之后。有红衣内卫的人上前押人,将所有采风官一并押走,有用别人腰牌的采风官颓然到底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