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薛明月就言辞拒绝了他。
不仅不能多吃两块,甚至他连鹿肉碰都不能碰,除非他想大补过头。事实上,薛明月早就让厨房那边准备了红烧肉,分量不多,只够他吃。
娄之章突闻噩耗,遗憾叹气:“真的不能吗?”
薛明月微笑道:“如果您想我把药方重新换回上一个的话。”
他瞳孔震动,立马道:“不,我不吃了!”
他现在喝的药和正常汤药差不多滋味,但上个药方熬出来的药苦得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尝试,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谢琅看着祖孙俩的互动,忍俊不禁。
至于吃饭,自然是分桌吃。
娄之章的腿伤还没好,从最危险的前两三日过去之后,他便拒绝了旁人喂食,自己在床榻上支个小桌,吃完将桌子一收便好。
以至于今日薛明月就得和谢琅面对面对着。
之前她也不是没有和陆方同桌吃过饭,那时她也没感觉有多不自在,但她在面对着谢琅的时候,带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尤其是谢琅这人真的算不上规矩。
哪怕外公也在这里,他还是那副我行我素的作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甚至还想和她继续刚才的红衣话题,试图问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