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点穴成功的时候,傅寒瑾突然爆发,冲破绳索的束缚,反手别过陆语惜的手,快速将陆语惜压在身下,另一只手用力捏住陆语惜的脖子。
“傅寒瑾……是我!”陆语惜挣扎着用手拍打傅寒瑾的身体。
可现在的傅寒瑾完全就听不到陆语惜的声音,掐着脖子的劲越来越大,张开嘴死死咬住陆语惜挣扎开的肩头。
男女力量的悬殊,陆语惜根本推不开压在身上的傅寒瑾,前世死前的种种在眼前划过,她还没有报仇,就要死了吗?
肩头的痛意更加明显,难耐的窒息感渐渐抽去,陆语惜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暗中观察又愣住的傅寒瑾。
“傅寒瑾?”陆语惜试探性地询问,另一只手够到不远处被摔散架的轮椅木板。
软的不行来硬的,她不能再冒险,先将傅寒瑾敲晕再说。
刚才也是昏了头,居然想过来帮傅寒瑾解毒,她根本不了解傅寒瑾的毒性,仓皇过来不就是白白送命!
“抱歉!”傅寒瑾松开咬住陆语惜肩头的嘴,白皙的肩头已经印上一排清晰的牙印,鲜血顺着牙印渗出,眼眶掉下一滴泪水划入陆语惜的脖颈。
“傅寒瑾,你感觉怎么样了?”陆语惜捏紧手中的木板,刚才的事情若是再发生一次,她就一板子敲晕傅寒瑾。
傅寒瑾从陆语惜身上起来,看到陆语惜手中的木板,“你别担心,现在我已经清醒过来了。我的身体我了解,现在毒已经发作完了。”
陆语惜也坐起来,但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木板,“这么快?你以前毒发作是怎么清醒过来的?需要多长时间?”
傅寒瑾:“我身体的毒发作时间不规律,清醒只能等身体中的毒发作完后才可以,清醒过来的时间也不确定,少则三四天,多则七八天。”
“这一次是我最快清醒过来的一次!”傅寒瑾泯然一笑,洁白的牙齿上还有血迹。
“你中这毒多久了?”
见傅寒瑾发愣,陆语惜说:“不愿意说就别说了。”
傅寒瑾摇头,“从我母后去世时就一直伴随着我,不要命,只是让人痛苦。”
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