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你代表的是定安侯府,人活的不是就你一个,把药堂盘出去,药堂的事我们就此揭过,明天给各位夫人小姐道歉,别记恨上我们定安侯府——”
“母亲。”陆语惜打断,“药堂本就没事,我已经解决了,就此揭过说得有些过了,安药堂是我的嫁妆,侯府若是连我这嫁妆还要吞,那我得好好找人说道一下,定安侯府真的落魄到卖儿媳嫁妆的地步!”
姜老夫人:“陆氏,你怎么听不进去劝,只是盘出去,你有心思关心那个破药堂,不如多花点心思在自己的夫君和儿子身上!”
“这有什么好花费心思的!”陆语惜不以为意,“我好好的主母坐着,不缺吃少穿,又不是没有夫君的宠爱活不了,若这样早在四年前侯爷出征时我早就哭死了,还有儿子,没有子嗣命,那我就不要孩子了,这么大侯府的杂事落在我头上,也确实没有精力来养个孩子。”
陆语惜的话让姜承怿如坐针毡,他的妻子说不需要他这个夫君,依旧获得开心充实。
可这不就是他想要陆语惜的状态吗?不期望他的宠爱,只作为一个工具好好打理侯府。
为什么真的实现了,他一点儿都不开心呢?甚至还有些愤怒。
他宁要陆语惜对他声嘶力竭指责他对他的冷落,也不要陆语惜如今的冷漠轻松。
姜老夫人,“烂泥扶不上墙,自己都没有那个心,要不承怿这个老实孩子会装失忆躲你!”
陆语惜浅笑,“那我这烂泥,就不烦母亲的眼了,侯府还有些庶务没有处理完,儿媳就先告退了。”
“嫂嫂急什么?”姜雅舒看了一眼看到陆语惜起身慌乱的姜承怿,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露出一个笑容,“今天好不容易咱们一家人聚齐,好好聊聊天,别总是躲在院子里,搞得像是我们定安侯府故意排挤嫂嫂一样。”
陆语惜起身的屁股又落在椅子上,“好啊,二姑娘要聊什么?我好好听听,还需要专门娶齐听二姑娘说。”
陆语惜说话毫不客气,把姜雅舒说得像是个戏子一样,等姜雅舒表演!
姜承怿压重声音,“陆语惜,你对所有人说话都这么冲吗?”
陆语惜:“不知道!什么人对什么语气吧!我改不了!”
姜老夫人皱眉插嘴,“改,怎么就改不了?改不了我给你改!”
“母亲强人所难我也改不了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毛病,就没有必要麻烦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