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惜!”姜承怿叫住准备离开的陆语惜,“铭哥儿怎么惹你了?你这么针对他,一定要把他送出去!你一个大人,能不能别和小孩子较劲!”
“较劲?”陆语惜轻嗤,“既然侯爷说较劲,那这个劲我必须较!”
“我抚养铭哥儿四年,不说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每次铭哥儿有点大事小事我哪次不关心?”
“昨天学堂闯祸,我着急忙慌给他擦屁股,他二话不说将侯府马车全部带走,把我一个人丢在山里。”
“金萍公主好心,带我一程,回来却还要被侯爷冷嘲热讽地猜测,不管咋说我这个劲今天非较不可,这孩子我养不了!”
“若侯爷还想让我抚养这个孩子,那我只能送军营,眼不见心不烦。”
姜老夫人说:“铭哥儿是生气你故意让他退学,耍耍小孩子脾气,以后受委屈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别什么都往一个六岁大的孩子身上推!”
陆语惜又坐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拿起一旁的温茶润润嗓子,“母亲既然和我算这件事的责任,我就和母亲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
“铭哥儿打人惹上贵人是我指使他干的,贵人恼火要学堂开除铭哥儿,是我让贵人这么做的?”
“院长找我办退学,那是通知,不是商量,那是我能改变的?”
“这当家主母做成我这般憋屈的,也没谁了,母亲若不满意,那我把这个当家权还给母亲,以后我轻轻松松做个闲散夫人!”
姜老夫人被陆语惜堵的说不出话来,昨天铭哥儿把陆语惜一个人丢下山上确实过分,原本还想着让陆语惜大度一点,谁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的性子。
姜承怿紧皱的眉头展开,语气没了刚刚的指责,“语惜,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铭哥儿计较,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