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夫人难看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她嫁人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不知道?”
“舒舒一直在庄子上受欺负,庄子上的一户人家见舒舒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庶女,又长得好看,就逼迫舒舒嫁给了他。”
姜承怿尽量将这个谎言原回来。
“甚至还逼迫舒舒生孩子,刚刚那些验身婆应该也注意到舒舒肚子上生孩子的疤痕了,孩子刚出生就夭折了,舒舒又长期被男人的殴打逼迫下,身体愈发病得严重。”
“听说儿子征战归京,才偷偷让人给我递信,儿子绕远路去看舒舒,儿子帮舒舒处理好庄子上的事情,才自作主张带着舒舒回到侯府。”
“那是舒舒一辈子的疤痕,我不愿意提起,所以才说舒舒还未出阁,只是希望她可以忘记打断不好的回忆,没想到一时疏忽,既然被人利用,非要给舒舒按上偷奸的罪名。”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瞪了陆语惜一眼。
陆语惜心中冷笑,她原来不知道,姜承怿还这么会编故事,说得更真的似的。
她这个妻子被按上偷奸罪名时,她可没见姜承怿这般着急。
姜老夫人原本对姜雅舒气愤的心也有些心软,这么悲惨的遭遇,她也是有点心疼,若姜雅舒是自己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也坐不住。
“好了。”姜老夫人语气也软了几分,“今日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做事鲁莽了,还有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给侯府说一声,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听完姜承怿的解释,众人都用厌恶的目光看着陆语惜,陆语惜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是那个揭开脆弱姜雅舒心中最深处的疤痕。
陆语惜:“庄子上那户人家敢欺负咱们定安侯府的姑娘,侯爷怎么处置那人了?”
“不需要你假关心!”姜承怿怒气回怼,“今天这出戏就是你唱的,就别在这里假惺惺地做戏恶心人。”
姜承怿毫不掩饰地表达对陆语惜的厌恶,姜老夫人虽然也觉得姜承怿说话难听了一点,但也理解姜承怿在气头上。
自小姜承怿就和姜雅舒兄妹情深,又忘记了陆语惜,对陆语惜没有感情,自然会怨怼陆语惜。
今日这事也是陆语惜引起的,这顿骂也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