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他忍住想要转身的冲动,只背对谢文安,说道:“你这孩子别多想,为父可是永平侯,能有什么事?”
语毕,谢成快速朝外走去,只是当他走到了拐角处,还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他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成一样,同时郑重地向着张辂躬身拱手施了一礼。
以谢成的爵位和岁数,能受他一礼的人不多,他的意思也很明白:我儿谢文安就拜托给你了。
张辂遥遥拱了拱手,那意思也相当明确:侯爷放心,我当尽力而为。
谢成走了。
一直憋得脾气的韩沁终是把怒气都发泄到了谢文安身上,她一脚把谢文安踢到在地,口中还喃喃自语道:“你们父子二人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要不是你们来了,我早就大展神威了!”
眼见谢文安倒地,徐昊源立刻开口说道:“你想打架找我便是,又何必牵连不相干的人?”
张辂也是眼含怒意,朝着韩沁说道:“县主,还请您自重身份。”
若是放在往常,被韩沁揍了的谢文安一定会求饶,可今日他却没有,他只是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目光坚毅地看着谢成刚刚离去的地方,就好像刚刚被打倒的不是他一样。
韩沁何时被人教训过?她倔强地将脸一扭,没有人知道她的心中到底有多么的委屈,她的眼眶微红,直接使出轻功离开了这里。
眼见韩沁离开,张辂摇了摇头,朝着谢文安道:“这丫头平日里都疯癫得厉害,文安兄没事吧?”
谢文安没有回答,而是一脸严肃地朝着张辂问道:“辂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父亲跟你说了些什么?”
眼见张辂这里有正事要谈,徐昊源又觉得自己应该帮不上什么忙,马上朝着张辂拱手道:“既然张公子有事,那我便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