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道:“说实话田守这个人这次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也很出乎我的意料啊。”
“怎么说?”
“自从田建从北元议和回来,田守就给家中妻子和儿子写了信,也给我这里写了奏折,明确表示反对议和,说他在前线他知道战士们的不容易,不能一纸议和书就磨灭了大家的付出。”太子喝了口茶。
继续说道:“他写信让他的妻子带着两儿一女搬出了田府,在外面购买了房产,哦,听说他最小的儿子就在你家办的那个小学堂读书呢。”
林川道:“田守这个人还真是挺有个性啊,即便不是背靠田家他家也是高官吧,怎么让儿子到我家那个大部分都是穷苦孩子的学堂读书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田守就一个夫人,没有妾什么的,而且他这个夫人也不是出身豪门大户,而是一个破落的书生门第,要知道当年的他好歹也是田建的大公子呢,想要结亲的名门闺秀不在少数。”太子道。
“看来这田守确实与众不同啊。”林川品着贡茶说道。
太子感叹道:“是啊,现在的田守虽然没有纸面上说明与田家脱离关系,但是实际上也差不多了。当初田建想要把右卫军调回京城,以增加他们的砝码,但是被田守断然拒绝了。听说为了这事,田建被气得不轻,谁在他面前提田守他骂谁。”
“好,既然如此,那就对田守保持观察,不去动他。我计划秘密向南方派兵,预计调派十万左右的人马,太子哥你怎么看?”林川道
“我同意,军事方面你比我有强,我就不多插手了,提前布置人马将南方可能的动乱压制在最小的范围内,这样最好了。”太子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