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眼睛微微瞪大,她知道进了老鼠,也知道她的大母和叔母蠢笨,将犯事之人窝藏在自己家的庄子上。
却没想到犯事之人是董舅爷!
大开眼界!她到底还期待什么?大母哪天脑子开窍?还是董家能够不找事?
她现在只有钱财,权势现下见不得光,自然等同于无。
自然也担心被捏住把柄,把自己带到沟里。
唯有脱开关系才能保住安生日子了。
少商:“舅爷?你何时来的?为何我不知?”
直接叫破身份,表示态度坦然。紧接着问出后面的话,表明自己对董舅爷的行踪不知情。
三个疑问,洗脱嫌疑。
当然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她参与其中,同时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没有牵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