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就算是亿万年在你眼中都不过转瞬，”火三扯起嘴角玩味儿一笑，“我看，你是怕我给你把摊子砸了吧。”

老书生脸皮一僵，然后迅速恢复笑容，“哪能啊，小的知道大人不会食言的，呵呵……”

火三笑了笑，没再说话，而是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老书生再给满上。

“大人，不知您对那名为‘系统’的事物看法。”

火三随口道：“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罢了。”

老书生苦笑，“这东西可能在您眼中微不足道，可对于小的来说，它的危害属实不小。”

“自天羽界混沌初开，乾坤皆定，阴阳分明，万物生灵便相继孕生于天地间，生生死死，轮回往复。”

“不知何时，这系统突然就出现在了天羽界内。”

“刚开始小的还没把它当回事，想着只要它不耽误世界演化便随他去吧，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惹到什么惹不起的存在就不好了。”

“可后来却发现并非如此，这系统似乎是通过寄生在界内生灵身上，通过挑起纷争的方式收割轮回之力，汲取界内各种形式的能量。”

“这已经拖慢了天羽界演化的进程。”

“小的曾试图将它驱离，谁知根本办不到，它的存在就像是已被原始界海承认了一般，无法动摇。”

“而且它是通过操纵所寄托的宿主行动，因而所产生的因果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一切都合理的出奇。”

“后来，小的便以天命加持，培养出足以与它对抗的界内生灵，可后来想想，这似乎正中他的下怀。”

“无奈之下也只能将它的宿主封禁……”

火三挑眉道：“那你是想让我抹除了它？”

“不不不，大人，小的并不是这个意思。”老书生连连摆手。

“这东西既然是被人投放进来的，就算抹了一个，还可能出现第二个，第三个。”

“小的目前所能想出的解决办法，就是抢在系统之前培养出一个明暗主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