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长手中的拂尘轻甩了一下,语气平淡,“贫道希望王爷可以接近那邪祟,找时机将这枚赤符贴在她的百会穴上。”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赤色的符纸放在香案上。
“那邪祟可会妖法?”禹漓微微皱眉,他堂堂宁王怎会以身犯险?
凌道长不紧不慢地说道:“此邪祟附于人身,目前与寻常人无异。但时日一长,她的力量会逐渐恢复,危害凛国江山。”
“况居士有真龙之气护体,一般妖邪轻易伤不得。”
禹漓在心中权衡利弊后,还是取走了桌上的赤符,“罢了,本王就信道长一回。”
“大善!”听到他应了道人很是欣慰。
“但本王有一个条件。”
“居士请讲。”凌道长行了个道礼。
禹漓目光冷峻,“若本王成功降伏那邪祟,道长可愿助我?”
凌道长略微迟疑,但看到禹漓坚定的眼神,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取下拂尘柄上挂着的一枚碧绿坠子。
“一年时间,但贫道只循天意而行,此玉坠可与贫道联系。”
很好,这小子上钩了,不枉费他陪着演了这么多场戏,凌道长略显得意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路楚接收到这个眼神后,朝水镜丢了一个苹果进去,被当成暗器的苹果拐了个弯正中道人的后脑勺。
禹衍脸上的笑意瞬收,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被打中的地方,不是很疼,他知道这是“禹灏”对他的警告。
禹漓注意力都在坠子上,没有看见这一幕,“就依道长所言。”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