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襄觅也不拘束,大摇大摆的率先走进去:“你家的医馆看上去有些冷清嘛。”
冯蝉衣笑道:“哥哥说没有人看病是好事,说明大家身体都健健康康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哥哥这脑子是不是,有点木。”
冯蝉衣一听就噗嗤笑出声来:“姑娘说的是,大家都叫我哥榆木。不过哥哥这句话,我倒是赞同的,我们开医馆是为了赚点饭钱养家糊口不假,但周围邻里身体健康和赚钱相比,自然是健康比赚钱重要。”
襄觅点点头:“好像有些道理。”
她看了看坐诊台前正在给人号脉的中年妇人,奇道:“原来济民医馆的大夫是位女子,不错不错,真给咱们女子长脸。”
梁瑞雪听到襄觅的话,转头朝这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看过来,微笑道:“刚才姑娘和蝉衣的话我都听到了,或许牵洛有事耽搁了,叶姑娘不如去内堂坐会儿。”
冯蝉衣道:“我叫冯蝉衣,这位是我娘,平时多是哥哥坐诊,只是哥哥最近忙着炼药,顾不得这边,才让娘来坐诊的。”
“你们家都是大夫吗,你也是?”
“我医术不精,只能打打下手。姑娘请。”冯蝉衣带着襄觅和芯蕊来到后院。
襄觅颇感兴趣地看着那一园药圃,问道:“我嫂子常来这里吗?”
“是的,叶夫人常来。你们坐,我去沏茶。”
冯蝉衣很快端了两杯茶出来,递给襄觅和芯蕊。
芯蕊不敢接,悄悄看了公主一眼,见公主点头,才伸手接过:“谢谢姑娘。”
冯蝉衣道:“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呢?”
“我叫芯蕊,是公……”差点说漏了嘴,芯蕊惴惴不安地改口道:“是公子家的丫鬟,专门侍候小姐的。”
“蝉衣是你在院子里吗?”花圃对面传来冯苏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