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谦之的这个计谋,刚好就让张启山陷入到了两难之地。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张启山接下腰间挂着的水壶,径直的朝着前方众人包围的圈内走去。
“张小军爷,这可是重犯,你确定要过来吗?军法上,如是如此,那我们就可以对你动手了,事情我们也会上报上去。”男人笑嘻嘻的样子提醒着张启山。
“兄弟,接着!”张启山将水壶丢了过去。
满脸是血的张恩山脑袋一甩,咬住了水壶,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而后将水壶丢下,咧嘴一笑:“舒服,谢了。”
“和我作对的人,不会有好下场,老哥,这次先放过你,但以后呢?左谦之年纪大了,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什么背景,为什么来的长沙,你现在如此折辱我的人,未来呢,你有家人的吧?有老婆孩子父母吗?你死了很容易,毕竟大家都是官场上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连累家人,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是吧。”
张启山语重心长的走上前,拍了拍刚刚还一脸嬉笑男子的肩膀,而后率众退到了一旁。
男人脸上笑容僵住,看着年少有为的张启山,听着张启山那云淡风轻,却又十分歹毒的话,狠狠咽了口唾沫。
这场较量,其实张启山占据了足够的上风,左谦之只是强弩之末。
真要得罪死了张启山,只怕他们这群人在日后左谦之倒台后,一个都跑不了。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一众张家子弟,忽然呢喃起了周围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言语,目光坚定,姿态整齐如一,身姿挺拔修长。
压着张恩山的一种士兵眉头紧皱,听着那渗人的发音方式的某种语言,头皮发麻。
一旁的路人们也都纷纷侧目,看出了这名囚犯与张启山等人的特殊关系。
“死又何惧,我已经活的够久了,能够看到这么多的同胞兄弟,有当下如此成就,如此统一,已然足以。”张恩山苍白的笑着,脸上出现了一抹血色。
“你们最好好好看着他,如果他真的死了,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张启山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压着张恩山的众人。
铿——
款式统一,长度模样一样的长刀,被张家子弟们纷纷从腰间抽出,抵在地下。
他们只等张启山一句话,然后冲上前,将这群人杀个干净。
哪怕冲进左谦之家里面,杀光左谦之的人。